完了!全后宫都能听见我的心声第173章 其实我是富婆
杏儿回答:“一千两中,有六百两是银票,四百两是现银。” “真凶只要银票,现银都在我们这里。” 邬情问:“你们怎么把银票给他?” “奴婢拿走档案后,会将银票塞入石槽中。” 杏儿说,“那真凶狡猾异常,极为警惕。奴婢与祥公公一直没抓到他,最后只能无奈作罢。” 邬情低头思忖:“这样……” 朱晗菲再问:“那你们怎么说服他和阮姑娘做交易的?” 杏儿:“写在纸上传话。” 她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是真凶的回复。 大意是,七百两没问题,但要问出阮悦的母亲是刘家何人。 朱晗菲接过纸,端详了一番后摇头道:“是宫中最常见的宣纸,看不出来历。字是左手字,故意掩盖了身份。” 邬情:“没有线索,那就要麻烦你们把人钓出来了。” 她从袖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然后扯出两张银票。 一张五百两,一张二百两。两张银票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阮悦下巴都惊掉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过银票,不信邪地摸了摸质地。 “七百两?真的假的?!” “锦绣”姑娘竟然如此富有,随手便能掏出七百两的巨款。 “当然是真钱。” 邬情轻描淡写地撩起衣袖,四个鼓起的荷包宛如一串铃铛挂于她的臂膀上。 朱晗菲惊愕道,“你这里面装的也是银票?” “锦绣”为什么要随身携带巨款? 邬情笑着点了点头,故作云淡风轻地说:“是的。数目不大,加起来也就二千四百九十八两吧。” 朱晗菲:“……” 算的这么精细,你私下是数了多少次?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有朝一日皇上心血来潮,决定把我砍了,我就带着钱跑路,下江南做个江湖大侠,行侠仗义、逍遥自在。”邬情解释道。 系统哑巴以后,邬情就一直在攒钱做跑路的准备。 阮悦好奇地打量着邬情,羡慕嫉妒恨:“你怎么会这么有钱?都是吉贵人赏你的吗?” 邬情微微颔首:“正是,跟着我们贵人,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所以你们两个——” 她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杏儿和祥公公,继续说道:“好好办事。做好了,除了解毒外,贵人自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两人连连应是,表示将竭尽所能,为吉贵人效劳。 邬情转头问:“‘梨儿’姑娘,你身上可有什么东西能作为记号之用?” 朱晗菲闻言,从随身荷包中取出一朵半干的绯红花朵。 她指间碾压一番,搓下一撮花粉。 “此花名为‘干香’,花粉无味,遇水才会出香。它的附着力极强,一旦沾染,唯有清水才能洗去。” 也就是说,只有把银票泡在水里才能洗掉‘干香’的花粉。 【啊,我知道这个!】 【书里说,这种粉末一旦遇水,会发出一股无法让人忽视的香味!】邬情眼睛一亮。 这正是她所需要的!“梨儿”姑娘帮了她大忙了。 朱晗菲将红色的花粉涂抹在银票的印泥处,让花粉和银票融为一体。 朱晗菲对杏儿和祥公公说:“你二人今夜回去后,将银票塞回石槽里,然后静待他的指示。” …… 邬情以为真凶还会再潜伏几日,等待时机。 皇后恢复例行晨会后,邬情基本就没睡过懒觉。 她窝在主殿角落里的椅子中,一手撑面,旁若无人地开始补觉。 小姐妹陆常在生病了,邬情身边更是无人,硬是在稍显拥挤的主殿中空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区域,成为了一座孤岛。 巫蛊娃娃事件后,皇后说一不二,手段的强硬程度可与贵妃相比。 或许是因为这个,最近晨会上嫔妃们都不吵架了,可喜可贺。 “……刘院正说,赵常在预计明后日生产。” “……是啊,终于是要生了。预产期一拖再拖,真为她担忧。” 捕捉到关键剧情,邬情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转醒。 【……赵常在?】 【哦哦哦,赵常在终于要生了?】 【行吧,等我搞定手头的事情就开始装病。】 装病? 为什么要装病? 主殿内的喧嚣瞬间平息,比邬情早上起床的时间还准时。 嫔妃们各自忙碌起来,喝茶的喝茶,望天的望天,实则都静下心来聆听邬情的声音。 可邬情的心声却换了个主题。 邬情打了个哈欠,有点疲惫地想:【出小测卷子真是让人头疼,我知识水平不够,经常要熬夜查资料。】 【又不好天天麻烦荀夫子……要不找个人帮帮我?】 【找谁比较好呢?】 【要不……找秦厉学?他的病应当已经痊愈了吧。反正他也要来宫中担任美术老师,干脆再压榨他一回。】 邬情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有点饿了,晨会结束了吗?】 皇后轻咳一声,“诸位妹妹聊得差不多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没听到吉贵人的后文,嫔妃们不情不愿地起身请安,“是。臣妾等恭送皇后娘娘。” 所以吉贵人到底为什么要装病啊? 难道是赵常在的生产会有什么不顺?可是之前皇后不是都惩戒过王常在她们了吗。 她们好想抓住吉贵人的肩狠狠摇晃,让她把自己知道的都吐出来。 ……就是不要把她们的秘密也吐出来。 一室的嫔妃起身,步伐轻盈,行走之时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 邬情坐的地方离大门最近。 她揉揉困倦的眼睛,迈出门槛,结果与一个飞驰而过的宫女撞了个满怀。 两人都被反冲力撞得后退。 邬情震了一下,就稳稳定在原地。 而那名宫女则飘然飞出了一米多远,手中紧紧抱着的几样东西也散落一地。 她的怀中掉出来三锭银子。白花花的银子散落在地面上,吸引了后面所有嫔妃的视线。 邬情汗颜地屈膝,试图扶起跌坐在地的宫女,“你没事吧?快起来。” 月嫔紧随其后,皱眉说:“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你如此慌不择路?” 她刚才看清了全程。 吉贵人如常出门。是这宫女走路时匆匆忙忙,没有看路,才撞上吉贵人。 谁知那宫女双膝一跪,不住地和邬情磕头:“贵人,奴婢有罪,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偷您的银子的,求您饶了奴婢吧!” 月嫔微微一怔。 她捡起地上滚落的一枚银锭,语气玩味道:“你说……这是吉贵人的银子?” 跪地的宫女继续磕头道:“是,是的。月嫔娘娘,那箱子里有足足四百两,大家都在抢,奴婢只是趁乱拿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