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宝鹊的事儿,又啜泣道:“臣妾一直小心翼翼,不过是想护着与皇上的孩子罢了。”

“但竟然,是如此的艰难。”

没有一个男人会眼睁睁看着一个憧憬他,仰望他,想要依靠他的女子,遇上这样艰难的事情。

哪怕不那么喜欢她,他心里的骄傲却也会因为她的举动而得到巨大的满足。

“岂有此理!”

皇上果然动怒了。

他先是柔声安抚了安陵容好一阵子,又叫了温实初进来,仔细问过了安陵容的胎像,直到确定安陵容胎像很好后,这才放心不少。

“你也是。”

皇上看着安陵容,看似责怪,语气却是关怀的,他道:“这样大的事情,都不早些告诉朕。”

“朕都不能得空多来看看你。”

……

告诉了恐怕也是不能多来的。

安陵容早已是心知肚明,面上却还是表露出大度的模样来,说道:“朝政繁忙,臣妾也不愿意让皇上烦忧。”

“而且,臣妾知道,自己只是微末之身,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恩宠已是受到许多非议,也不愿再因有孕之事平添麻烦了。”

她不过县令之女。

富察贵人出身大族,又有孕在身,有她在前头顶着就够了,安陵容可不想抢了这份风头。

更何况……

皇后与年妃对她的警惕,一直都在那儿。

她以这种出身坐上贵人的位置,还与甄嬛、沈眉庄一样有了封号,要是再生子,岂不是要封嫔,一跃成为一宫主位?

只怕宫里不知会有多少人不愿意看到安陵容飞上枝头。

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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