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因为心虚!

“年妃也是!”

皇后明白安陵容话中意思,叹气附和道:“她好好与夏冬春说清楚与她无关不就行了么?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是啊。”

甄嬛也跟着一唱一和,分析道:“莫不是年妃娘娘那时候被吓着了?这才没回答?”

年妃会被吓着?

甄嬛与安陵容对视一眼,二人都觉得可笑。

“……”

皇上沉默了。

刘畚之事,众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皇上也因为此事,在心中埋下了对年羹尧的一根深深的刺。

“罢了。”

皇上摆摆手,脸色阴沉郁郁,道:“夏氏伤心过度,一时疯魔了也是有的。

情有可原,还是别怪她了。”

“苏培盛,传旨将夏氏葬入妃陵吧。

不过她伤了世兰,就不给她追封了。”

“此事到此为止,都不许再胡乱议论了!”

皇上说完,深深看一眼年羹尧。

年羹尧心里有股子气发不出来,咬着牙,仿佛吃下去了一个很大的亏似的。

夏常在的事情,她的一生,到此为止,便被轻飘飘的揭过了。

而眼前。

安陵容瞧着,对面屋子里最后一个宫人抱着一只箱子出来,她关上了屋门,依依不舍站在门口,久久不肯离去。

“那仿佛是莹儿?”

安陵容认出了那个背影。

杏儿迟疑看了看,颔首道:“是她。

原先伺候夏常在的宫人,似乎都被打发去别的地方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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