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舟继续道:“我本是留了人在岁安身侧,以便观察她脆骨病近况,那人也顺带写了扶云卿近况,说是前些日子祁文觉赐婚江行危与扶云卿。

二人已经有了婚约。”

站在宗政烬背后,林樾舟看不到他的表情,亦是猜不出他心中所想。

只见宗政烬脚步略顿后,恢复如常,阔步朝书房内走去,只是简单回应三字:“知道了。”

“就……就这?”

林樾舟犹如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这一路走来,他是看着宗政烬遭遇过什么的。

其实,他比谁都盼着宗政烬能得偿所愿,不止皇位,还有……爱人。

宗政烬面庞冷静、目无波澜地合上房门,隔绝掉外面的人和事,在无尽的夜色黑暗中,他俊容逐渐变得颓唐,竟还有一丝不显的落寞……

这么快,便要成婚了?

扶云卿,你可真行。

祁承翊的尸体都还没凉透吧,这才不过短短两月。

一面心中泛酸,一面又觉得这想法太过卑劣,分明是他假死脱身,又如何能怪云卿成婚?

窗外乌云诡谲,狂风呼作,不过片刻之间,便降下雷霆暴雨。

怪风撕扯草木,树影张牙舞爪地映照在窗格上,暴雨噼里啪啦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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