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奴婢今天下午听说,宫外又有人弹劾年羹尧了呢!

对了,是莞嫔娘娘的父亲,还有张廷玉大人呢。”

“就是早朝的时候,皇上听了,只是稍微责问了年羹尧几句。

但奴婢想着,年羹尧那样跋扈,皇上肯定是不会一直容忍下去的,就跟华妃娘娘一样!”

杏儿努力的用她所懂得的不多的道理,来安慰着安陵容。

安陵容听完,心中藏着的闷气,才终于消退了那么几分。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杏儿,你是听谁说的?宫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吗?”

“……”

杏儿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道:“是奴婢下午去太医院,帮小主您拿这两日的安胎药的时候,无意间遇见小鱼了!”

“他给我打招呼,顺道就提起这件事了。”

原来是小鱼。

安陵容恍然。

不过,这样来说的话,跟她想的宫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也是差不多的。

“罢了。”

安陵容心中乱糟糟的,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得对着菊青道:“这几日,你好好陪着我娘吧。”

“在芳若姑姑教导期间,无事不要出门就是,我这也快生产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呢,你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才是。”

“是。”

菊青认真应了,这才出了屋子。

夜深人寂。

安陵容晚膳吃得辛苦,这夜困得倒是稍微有些早,她才浅浅沐浴,却听着外头有笛声传来。

安陵容是个精通音律的人,只听这笛声悠扬婉转,曲子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仿佛又夹杂着复杂的心思。

“宫里有人擅长吹笛子么?”

她忍不住看向杏儿,问了这么一句。

莫不是哪位妃嫔许久不见皇上,这深夜孤寂,吹笛子排遣心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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