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盯着人看的时候,像是一头肉食性的野兽在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他说的话再好听,顾元白也升不起感动。

反而觉得薛远这话话里有话,要么是在装模作样,要么就是在心中幸灾乐祸。

这样的内容,很容易会凝聚一个国家的百姓,去凝聚他们对国家的归属感和对统治者的簇拥。

这自然是顾元白的手笔。

茶馆。

说书人拍了一把醒木,手边放着的正是一份《大恒国报》,他大声说道:“……那黄濮城的县丞,带着众位捕快将大贪官县令给压回了城内!

听闻这事的百姓们因为宵禁不能出门,他们便在窗旁从窗缝门缝中去看,欢欣鼓舞地想要出声欢庆,却还要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惊动了熟睡中的孩子。”

“好!”

台下一片叫好之声,人人情绪激昂而亢奋,“那之后呢?从贪官家里搜出来的钱财呢?!”

说书人笑道:“咱们圣上派人开始反腐之前,就已立下了章程。

从各处贪官处搜出来的钱财,一部分留于当地,以作建设之用,取之于民自然是用之于民。

一部分送往朝廷,以充国库。”

“这建设一词,还是报上所提,意为建立陈设之意,圣上留于当地的那部分银财,也是要用来修路的!”

“修路啊,”

底下的人喃喃,“竟然要开始修路了。”

茶楼雅座,顾元白端起了一杯水,却出神听着楼下说书人感慨激昂的话语,一时之间忘记了品茶。

等听到底下众人对修路一事备有热情的开始激情讨论之后,他才微微一笑,轻抿了一口茶水。

百姓向往的东西,朝廷能做出来,才是最收服民心、聚集民心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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