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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幕流月那里回到茅屋,林祁脑海里还有她的哭声,一阵一阵的,震得眉心疼。

他真的是越发好奇那个让幕流月怕成魔怔的筑基修士到底长什么样了。

他是丑到一种境界,还是长得像杀人犯,竟让幕小姐怕成这样。

林祁思来想去都没个结果。

还是要等真人露面再做判断,说不定这幕小姐只是有被害妄想症呢?

不过提前也是要做点准备的,他虽然没有修为,但自己的储物袋里藏了些灵符,虽说有些需要灵力催动,但有些用精血也能生效。

他数了数,能用精血的只有三张,而且都是防护的。

林祁无语:“我要这防护的有什么用,不能一击必杀、逃又逃不过,顶多扛三道攻击,婆娑花谷

林祁在接下来的几日都安安分分地窝在灵草圃里,每日种花、练剑,午间打听幕流月的情况。

不过自从那次被喊过去以后,他的身份就有点尴尬了。

每次家仆们谈得很欢时,一注意到他在旁听,就立马压低了声音。

明显是在防着他。

后来,林祁才明白,大家都觉得他进府才没几天就勾搭上了三小姐,肯定是个道貌岸然的心机婊,不屑与他为伍,更不愿透露府内的消息给他,成为他往上爬的工具。

“……”

人红是非多是个理,可关键是他人都还没红、三小姐的大腿根本没抱上就被排挤成这样,是什么鬼!

林祁有点无语。

一回两回后,干脆不去吃饭。

他本以为会有人疑惑,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那些联想能力惊人的同事们已经帮他想好了理由,人家攀上高枝了,有人专门送饭了,那还用得着过来跟咱们这些人挤一块吃。

林祁:真是谢谢你们了。

他不担心幕流月会自杀,因为幕家家主比他更在意她的死活。

而且本来前往魔域的目的就是寻找殷问水,现在连殷问水都联系上了,有些东西也就没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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